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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茜 Victoria同人】假象人生

还债×1

√我姑娘属于自己
 √ooc属于我
 √故事情节全是我瞎编的
 √当然不可能发生
 √虽然是有一些取材于现在的艺术家
 √如果有雷到你的麻烦自行退出(→o←)
 √或者喜欢就给我点个赞,谢谢(/≧▽≦/)

【屁话交代完了】
 【结爱完结撒花,向总毕业贺喜٩(๑´3`๑)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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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0
 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你可以选择一场大梦当做什么的补偿,可以重新做一次你曾经做过的一道选择题,你会选择紫色的星海,还是火红的烟花,或者满载着星辉的船,又可能是一只歇脚在塘沽边汲饮露水的火烈鸟?

或者简单来说,
 那些现世活着的东西里,有你还爱的东西吗?
 那些过去的故事中,你真的爱过吗?
 那些以为无怨无悔的事,在梦中真的不会重演吗?

梦到底是最旖旎的东西,胜过千言万语,所有词汇在它面前都缄默羞愧,深处其中的你终究只能回溯。它从不怜悯你,留你时间琢磨,也从不可怜你,它只负责向前走,而你怎么走根本不会在它考虑范围内,直到你有一天被梦打败,在自己的心里不得善终。

生界定死,死界定生。
 唯独例外的是一场梦,荒诞,诡谲,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梦。梦介乎现实与虚幻之间,它就像一个不由分说强制你接受的雾状疑问,在生死之间延伸出另一条路。

而这条路通向何方。

很遗憾,我们至今一无所知。

chapter 0.5
 这大概是个流水账吧,一个有那么一丢丢长的流水账。

不是重生,也没有复仇。

只是一场梦。

而已。

chapter 01
 “唐人街的一切都那么陈旧,可它又是离家游子的堡垒,保护你最后的存在感,当你跨出去,你才发现什么都没有的自己最可怜。”

“泡沫做的雪花在镁光灯下发硬,宋茜跳一个旋步转开束缚。在天鹅绒布后面,她不是匠人,她是舞者;她不是星光,她是月辉。当所有人都在表演时,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个莫名出众的人,就是宋茜。”
 ——from 一个评论家

那是一个梦,梦里的宋茜没有被SM选中,20岁那年提前毕业然后去了国外。一边念书一边赚钱,接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赚些在那些大人物眼里根本不值一提的小钱,在凌晨两点唐人街红得萧条又令人生厌的霓虹灯牌下一遍遍地假装平凡地路过,和来去的人一起被那一团叫氛围的东西侵染,然后一股脑倒进纽约,成为被潮流抛弃的的底层。
 宋茜听见那座巨大而宏伟的剧场里花腔高音凌晨六点吊的嗓子,还未有人到来前只敢开一束光的舞台上飘着尘,像雪,像济南水边的柳絮,让她想起抻面的姥爷手中挥洒下的面粉粒,粘粘的,泛着麦香。
 然而这里是纽约,带着巨大的齿轮声,一不小心,你就会万劫不复。

毕业了以后,宋茜全职投入了演出事业中。
 黄种人在纽约舞圈并不常见,所以宋茜是先在唐人街出名的。
 那时她刚毕业,在国外留学时别的舞团进了面试以后就面露难色,白人的五官立体,做起表情来总那么一目了然,宋茜也了然,碰壁了几次就不再执着。然而以她的资历拿奖又有很多潜在的条条框框,导致根本没有一个主流舞团肯让她加入。可如果找不到下家,她的签证便会过期,于是她就去唐人街一个不很知名的小舞团,曾经暑假在那里教过小孩子跳舞,在一群人里跳一个很励志的背景。
 她很努力,这是有目共睹的,无论是身体条件还是舞台表现力,都给人一种小庙容不了金身大佛的感觉。
 可巧,那个乐团经理也要退休了,诚心搞一票大的,力排众议,把宋茜推到了领舞的位置。
 正式演出的第七天,也就是一个星期后,一个穿着嘻哈服的年轻爵士来了唐人街,推开芭蕾舞剧场的门,也打开了宋茜的星光之路。
 其貌不扬的他是很有名的批评家,经常不声不响去到一些小演出厅,发掘出游离于世人眼外的genius。
 宋茜,大概也是他的一个muse吧。
 他发了一篇报道,报道里穷尽一切美好词汇,描写的舞者姿态惟妙惟肖,令人神往。一时间,Victoria这个名字像一颗石子儿,搅起纽约舞圈阵阵涟漪。
 而宋茜,也从一个刚毕业连参加大型比赛门槛都摸不到的新人菜鸟,一夜之间成了唐人街不世出的舞蹈天才。
 很快,纽约中央舞团向她抛出了橄榄枝。

后来,她才辗转知道她能走出唐人街完全是一个巧合。
 受金融危机影响,那时的纽约面临着巨大的人才流失危机,很多舞蹈演员出走经济利好的地区。且不说其实像她这样凭一篇报道见诸报端的年轻女演员如过江之鲫,就是“天才”这个词在前后十年都不算个罕见物什。而她的优点,大概只有那一点点东方韵味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对比优势。
 而刚进入中央舞团的宋茜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这会儿好像真的要玩命地跳,玩命地练,不然就再也不会有任何幸运前来无缘无故眷顾她。
 常常说,宋茜是个很厉害的竞赛型选手,遇强则强。
 这话不假,凭着那份连跳八个小时不坐下来的变态耐力和咬咬牙挨过去的韧劲儿,宋茜还真就用短短两个月从一个边缘人跳到了舞台中间女首席旁边。
 当然,那些努力和汗水都藏在了一个叫“奇迹”的名词身后。

那年接了一个巡演,德利布的《林中仙女》,她演群舞里的一个精灵。
 刚开始一切都好好的,跳着跳着“仙女”怀孕了。
 于是,导演就来问她愿不愿意在第二天的公演接替领舞。

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看完演出录像后自己脸上的表情,显示器黑屏后看着那个导演,导演脸上写着下一秒就要和她说“一个晚上的话,太难了是吧?不要勉强,我再去找一个人吧”,她反而激起了胜负欲,就像临近毕业考试怎么也要放手一搏的勇气硬着头皮往上顶。
 “Victoria,can you?”
 “Yes,I do.”*〔注1〕

宋茜成功了。

*〔注1〕该素材灵感来自舞蹈演员谭元元。

chapter 02
 宋茜有时会做梦,梦的内容总是毫无来由,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宋茜身上根本不奏效。她看过医生,医生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想了想,突然便怔住,医生抬头喊她“宋小姐,宋小姐”,她讪讪回过神,说:“不记得了。”
 她看见那个医生几不可察地笑笑。

在国外求学的时候,是和几个女生合住一间公寓的。
 说是公寓,实际是个低配到不能再低配的舞室,白天练舞,晚上几个人把毯子展开,和着霉味倒头就睡。
 逼仄倒不算,那几年精气足,也没觉得日子难熬,顶多大家都有空闲的时候听着别人在那里止不住地说,偏偏自己插不上话,除了暗暗发誓非学好英语不可之外,还附带着一点点惆怅。直到后来毕业了,离开了,全世界地走遍了,才知道自己不过有些思念巷尾卖的牛杂萝卜,妈妈煮的水饺汤圆,还有以前从没细想过的铁皮月亮。
 她常常说,只有在一个人的地方,你才能看见一个人的月亮,一个人的追光灯。

专属于一个人,谁也拿不走。

对于舞者来说,快乐,大概就是享受单独占有舞台的感觉,很踏实,不必费心感受他人的律动,你就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深沉。

剧团里的人都很友善,经常带着她一起出去吃东西。她记得剧团里有一个男生,乌克兰来的,有绿色的瞳孔,棕色的卷毛,跳得挑不出错,却从没有混到前排。
 因为共同喜欢看午夜电影,他们常常演出完去吃饭,然后往露天电影院跑,吃饭的地方常常选在唐人街。
 那次她因为一件蠢事喝了酒,趴在桌子睡得那叫一个舒坦。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朦朦胧睁开眼睛,昏暗的房间里她床边坐着一个人让她十分吃惊。
 “你谁?”她攥紧了枕头的一角,准备下一刻出手来着。
 那人睡眼惺忪,声音里带着颗粒,和她说:“嘿,是我,你昨晚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的。”
 她放松下来,然后脑子里闪回昨天晚上的醉态。
 “抱歉。”
 “没事,你还好吧,我看你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就打电话给Zoey让她从Mr Sung那里带一份congee(粥)来,你先睡会儿吧,她到了我叫你。”
 “……谢谢。”

又过了几年,宋茜酒量好了,在日本巡演时和几个同事去了居酒屋,喝酒的时候想起来觉得可爱,于是多吃了两片肉,又超酒胆的多喝了两杯酒,想着唐人街,想着麻辣烫,想着以前一个人看的一小方窗子外的那一两分钟月亮,天妇罗下肚,酒里有泪,泪里有酒,她被熏的睁不开眼睛,斜倚在旁边看人玩游戏。
 光散成一颗颗汤圆,懒懒的驻留在那里。
 “所以呢,人生就是会遇见很多错过嘛……错着错着,就过了,过的久了,也就习惯了嘛……”
 她喃喃。
 脑袋里空空的,明明身边都是有37°C的人,她却觉得自己只消走神一刻,身体就会迅速生出冰凉。


chapter 03
 宋茜的女首席生涯只持续不到七年。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可惜。
 在伤了脚踝以前,她排完了改编成芭蕾舞剧的《图兰朵》,特别定于唐人街的首场演出,走出剧场的大家都说,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改编作品”。
 她疯狂地热爱这付出心血并收到回报的感觉,谢幕那一刻,她捧着花笑得像个孩子。
 在唐人街,她声名鹊起,在纽约,她也如鱼得水,这算是宋茜一生中,难得辗转于名利场的时候。
 可是,在唐人街演外国人写的“中国歌剧”,宋茜怎么想怎么荒唐。
 她也被邀请到大歌剧院当演员,她的专业、专注、专情,在歌剧中大放光彩,那些人说她的眉眼中流淌的就是当年老爷子为之惊鸿一瞥的“图兰朵”,她和那角色极不寻常的像——恰到好处的媚和柔,果敢和与东方神韵相得益彰的温婉。
 她想,这要是在中国,大概要叫“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又或者,“莺花烂漫君不来,及至君来花已尽”。
 不过她又想啊,若真有知己这回事,就算从未谋面,倒也不能算一件憾事。

这些都在那糟糕一天被打破。

那场演出意外,带给她数十年未痊愈的脚踝,以及一段颓唐至极的日子。
 剧团的工作丢了,在出租地下室里龟缩了几个月,一个以前认识她的剧评人飞黄腾达当了策划,做了一档综艺,找到了她。
 走出大楼时,天乌蒙蒙地下着雨。可怜的,她没带伞。听着隔音玻璃过滤后的雨声,室内空调有点冷,她顺了顺齐肩的长发,一个穿西装的人匆匆从电梯里走出来,给了她一把伞,说明“总监给的”之后,收下她的“谢谢”又走回电梯,一伸手拦住将关上的电梯门站在厢轿里,以关合的铁门结束一面之缘。
 宋茜今天穿了一身素白,高领针织毛衣和九分铅笔裤,配一双红色的漆皮高跟鞋,胸口别着一枚土星胸针,一进会议室就听见轻轻的吸气声,她像美女蛇一样笑笑,确定自己足够惊艳迷人。可惜回到住所这身装束已经被打湿了一半。
 她换下衣服,连人带衣架地坐在暖炉前烤火,梅雨季节给被子留下的霉味在这件屋子里经久不散。
 等脑子烤干了,她闭上干涩的眼睛,双手合十抵住嘴唇,哈了一口气,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
 还好,总算挺过一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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